【让人疯狂5】贺红。


写在前面!!!!!

我萌贱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两个cp了!!!!!

但是贺红是主角!!!!!

绝逼的主角!!!!!!!


正文——

从以前开始,见这个人的第一面,他的气场,他的身旁围着的那些人,他生活的方式,红毛就知道,和这样的人不能走的太近。

有些主宰者,他对周围的影响力是与生俱来。

那种生活,一直都是红毛望尘莫及的。

他也一直认为,自己惹不起,至少还躲得起。

男人不明白,贺天究竟还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那天的见面,不欢而散。

尽管红毛已经做好了鸡蛋碰石头的准备。

奇怪的是贺天的举动。

夜下,男人站在窗边,侧脸被银白的月光笼罩,岁月仿佛在他身上没留下一点痕迹,若是穿上那身在记忆里尘封的校服,他还是那个十八岁风靡全校的翩翩少年。

红毛也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就停止了,他有些不甘心,因为贺天什么话都没讲明,就像在和自己打太极,这样和他没来又有什么差别。

被戏弄的愤怒无处可泄,不想久留,他想回去,无论怎么样都好,下个星期......不,他明天就去火车站买票,只有见到他弟弟,红毛才能放心。

起身仓促告别,他着急的样子好像和男人同处一个空间是件很费精神的事,在红毛去握门把手的时候,身后出现的人悄无声息,还未来得及下一步的动作,整个人 就被揽入了男人怀中——

红毛下意识的拼命反抗。

“混蛋!放开.......!”

带有淡淡烟草和红酒香味的气息将他的愤怒堵住喉间无从宣泄,男人的舌凉凉的,像蛇一样灵巧的钻进他的口腔霸道的舔砥着每一处,红毛招架不住这来势汹汹的亲吻,背抵在门上,像一只被堵住退路的兔子,任由男人夺取着一切。

似乎能料到自己会被推开,或者是更遭到嫌恶的反应,贺天揽紧红毛的腰,把他禁锢的更紧,吻得更深。

极其的愤怒,心底的恨,太多不好的情绪积压在一起,红毛身体都有些发颤,眼尾更是渐渐湿润。

注定的。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他就是没有办法摆脱掉这个魔鬼。

最后,他被男人的固执和霸道磨去了自己所有的脾气,推阻在贺天胸前的手也随之失去了力道。

“你和以前一样,还是让人着迷。”

离开他的男人还意犹未尽的舔着他的嘴角,舌尖时不时的探进唇间继续撩拨着,很无耻,更轻佻。

红毛僵硬的转过了头。

他觉得自己脏透了。

贺天也没再勉强他,昏暗中,男人看起来在隐忍什么,红酒,酒店的房间,氛围又是这么暧昧,他即使想做什么应该都是轻而易举。

任何不可能的事情,在他这里都会变成可能,别人无法做到的事,对他来说就是信手拈来。

两人的距离靠的极近,红毛已经认命了,当他闭上眼睛等着男人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身上的重量一轻,贺天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如释重负,他紧紧贴在门上喘个不停,这些尽收男人眼底。

眼底,掠过一抹淡淡的自嘲。

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方才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氛散的干净,贺天俨然成了一副生意人的姿态。

“你弟弟的成绩很好,如果一直这么下去,高考正常发挥的话,国内的一本大学基本是没什么问题,现在大学对优异生都会放宽政策,也有奖学金,总之,以你的弟弟的本事,以后肯定给你莫家光耀门楣的。”

任何情绪都能掩饰的很好,收放自如,临危不惧,这是男人的优点,而红毛把他总结为——不要脸。

他冷冷的回:“谢谢夸奖。”

“但是——”

贺天点了根烟,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抬眼瞟着他,似笑非笑。

“前提是我那位朋友不去骚扰他的话。”

红毛忍不住想破口大骂。

男人看他在那边一个人强忍着,心底觉得有趣,也不急着开口,慢慢玩转着手上的酒杯,好整以暇。

算了。

红毛对自己说。

妓女有什么资格给自己立贞节牌坊,他现在的样子,基本没什么差别了。

以前在学校,虽然说是自愿,但是贺天每次和他做完后都会给他钱,就像是在刻意提醒着什么,有时候是几千,有时候是几百,第一次的时候他把钱全甩在了那张好看的脸上,警告他这只是交易,但和金钱无关,他有钱又怎样,别想在他面前炫耀。

漫天的粉色像是在下雨,少年站在其中优雅的点上根烟,然后俯身,将第一口烟悠悠的喷在了他的脸上。

“外面叫一个不是也要给钱,你现在和他们有什么差别吗?”

如果可以,红毛很多时候都想过死。

像一条流浪狗,苟延残喘的苟活至今,他现在难道不应该庆幸的是,自己还有人看得上至少还值几个钱么?

装什么清高。

他狠狠骂自己。

但是——

男人暗暗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疼的他冷汗直冒。

红毛现在脑子里很清楚的转着一个念头——

无论怎么样,都不能让贺天得逞!

开口时,汗已经浸湿了额前的刘海,他强装镇定,慢慢朝男人走去。

“我相信我弟弟会有办法处理这样的事,这种事我自己在这瞎担心有什么用,他要喜欢,我就算把他绑起来都没用。但如果他不喜欢——”

抬头,对上男人开始眯起的眼眸,他报以一个类似于胜利者的微笑。

“你那位朋友就算有金山银山,他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走过来,他拿起了那杯放置了很久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也算是对自己的庆祝,放下的时候,他凑到男人的耳边,一字一顿:

“你劝他还是省省力气吧,他可不会像我这位没用的哥哥一样,瞎了眼睛才会着一个垃圾的道。”

把门打开,贺轩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笑的前仰后合。是人,都会被这孩子的天真可爱吸引,而红毛看着只是觉得眼睛阵阵刺痛——

“谢谢你的招待,后会无期。”

男人在抛下这样一句话后,离开了房间,离开了他的视线。

红毛走后,一直没说话的贺天,用力捏碎了手中的酒杯,鲜红的液体掺杂着血液,染红了掌心。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失策了。



(二)

从酒店出来,红毛当晚就买了回老家K城的火车票,连房子的押金都没拿,和房东匆匆说了句退租拿了几件要换洗的衣服,像个正在被追捕的通缉犯一样,连夜逃 离了这座城市。

当火车开始驶离,熟悉的建筑物不断向后退去,男人觉得心安,甚至是解脱。

红毛不相信贺天会来找他。

他又没欠他的。

火车开到一半,他打了弟弟的电话。

虽然是深夜了,也不指望能接,只是想听听家人的声音,仅此而已。

红毛电话打来的时候,展正希正在睡觉,旁边伸出来的手把他搂的紧紧的,酒店房间的地板上一堆散乱的衣服,他找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手机,看见是自己哥哥 的电话,脊背一下子就凉了。

“哥.....”

“你在睡觉吧,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休息。”

红毛听到弟弟沙哑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只是想让你到早上的时候,跟妈说一声,我明天回家,应该晚上才能到。”

“什么?”展正希从床上坐了起来,声音有点大,吵醒了旁边的男人,睁开眼,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么晚了是谁和展正希在通话,只是重新搂住他,满头的金色蹭过 皮肤带来的触感柔软异常,遭到少年的一阵嫌恶的白眼。

“怎么突然想要回来,那边不好吗?”

弟弟的声音有些担心,红毛的心一紧,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展正希的问题提醒他了,刚才太急,他都没有想好回家要怎么说,说是不在C市呆了,爸妈肯定要问,可是除了家里,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去了。

“没什么,就是想家了,回来待几天。”

走一步算一步吧,先回家再说,红毛是这么打算的。

但展正希敏锐的觉察到了。

男人语气里的那一丝不安和迷茫。

年轻气盛,少年心里没来由的一股气,拍开环在腰上的手,想去洗手间,但男人没有松开他,扯住他的肩膀一下子就把他扯回被窝,牢牢的压在了身下。

“你!......”

气急,说话的嗓音都变了,但意识到还在和红毛通话,展正希只得匆匆挂了电话。

“哥,你回来了再说吧。”

“恩......那你早点睡。”有察觉到自己弟弟的语气有问题,但红毛也没想太多,两人没聊几句就挂了电话。

“是谁?”

刚挂掉电话,男人质问的口吻更是让展正希不爽,双手被压在头两侧无法动弹,他也只能用口舌来狠狠回击。

“你管我!松开!我要回去了!”

“力气还挺足的啊,刚刚是没让你爽到吗,还有精神来骂我?”

男人的脸很好看,用漂亮精致来形容也不为过,再加上满头的金发,就像是尊贵的洋娃娃。这样的脸注定走到哪里都能吸引无数人的眼球,但就是让展正希唾弃, 厌恶,憎恨。

下一秒,他狠狠地,用力地,抬起额头朝男人撞去——

见一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对待。

不,说的更确切一点是,他没想到自己会被人这么讨厌。

鼻子痛的好像要断了,分了神,松开少年的间隙,展正希立即推开了他,翻身麻利的下床开始穿衣服。

男人也不生气,不过他天生高鼻梁,有点担心会不会被撞歪了,幸好阵痛一下子就过去了,他又开始对少年的“死缠烂打。”

“这么急,要我送你回去么?”

正在穿鞋子,展正希头也不抬。

“不用。”

“别啊,”见一装模作样的看了眼手表,“这个点基本打不到车了吧,你家又那么偏僻,就算打到了也没几个司机肯开的。”

少年系鞋带的手慢了下来。

微挑的眼捕捉到这细微的动作,见一翻了个身, 作势要从床上起来。

“算了算了,还是我送你吧,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

很不情愿的,展正希说了声谢谢。

弯腰凑过去,男人极快的对准他的唇亲了下。

“那这就当做谢礼吧。”

少年的脸色几乎是一下子就变了,一种忍无可忍被侵犯了的感觉,已经长成的俊逸脸蛋像是憋着一股气,又没有地方宣泄,只能瞪着双圆圆的眼睛,恶狠狠的样子 就像是要把男人瞪出几个窟窿来。

刚刚得逞的男人只是无谓的耸耸肩,掀开被子底下的身体寸缕不挂,捡起地上的衣服然后若无其事的穿上。

展正希撇过头,脸色超级难看。

他和红毛是典型的城镇家庭,全家一起住在镇上拆迁得到的一套独栋式三层楼的房子,靠近一个高速公路口,那里黑压压一片,白天倒是看不出来,晚上就显得有点僻静,见一想把车开到他家门口,可展正希不让,非要在路口下。

男人穿着白天开会时的西装,外套扔在后座上,白色的衬衫随意的少扣了几个纽扣,从路灯下看美丽得有些不太真实。

展正希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憎恶,他们家那片好好的茶园地被无端收走,说是什么要搞景区开发,给的钱跟打发叫花子差不多,那个开发商的负责人,就是旁边这个长得跟个娘们差不多的混蛋。

抱歉,他实在是想不出来用什么适合的词来形容这种奸商。

冷淡的道了谢,少年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一点都不想和旁边的人多待一秒的样子。

明明刚才是在一张床上亲密到不行的关系,展正希的干脆让见一有点受伤。

“咣”一声,他锁住了车门。

展正希忍无可忍。

虽然处在成长期的身体还处于比较纤瘦的体型,但他一下就揪住了见一的衣领,恨不得把拳头狠狠往他脸上招呼下去。

“混蛋!别再和我耍花样,不然我打死你!”

见一丝毫不在意在眼前蓄势待发的威胁,甚至伸手往少年的臀间摸去。嘴上也不讨饶的调笑着:“用这个地方把我夹死吗?这样的死法我倒是可以接受。”

“砰!”

脸上不意外的狠狠挨了一拳,嘴里瞬间尝到血腥味,男人不甚在意的舔了舔嘴角。

“开门!我要下车!”

展正希觉得自己被耍了,血气方刚又不服输的性格让他接近暴走边缘。

要不是见一有两下子对付这个不管不顾只会硬着头皮朝前冲的少年,说不定要闹出人命。

简单几下就把展正希按在座椅上,少年气的额头上青筋暴涨,见一也没温柔,落下的吻粗暴,把他的的手腕都压出了血印,可见两人都用了多大的力气想制服对方。

展正希死死抿着嘴,见一看了他一会,猛地沉下了脸色:“你应该不想被调教吧?别逼我以后每次都要给你下药。”

气的浑身都在抑制不住的发抖,少年咬牙切齿的骂了声卑鄙小人,仍旧不肯轻易就范。

男人的耐心在刚刚不久前发生的床第之事间磨得已经渣都不剩,上个床搞得像是在打仗一样,要不是展正希实在合他口味,按照见一平时的做法就是把不听话的小子扔到山里去喂狼,免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和贺天的笑里藏刀比起来,这个男人的手段明显要狠辣的多,即使他有张天使般纯粹的容颜。

试了几次,展正希都没有半分松动的样子,见一刚想来强的,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妈的!”

趁他分神,少年把车门解了锁就直接下了车,连车门都没有关,逃得比撒欢了的兔子还要快。

电话是贺天打来的,见一火更大了,接通电话时几乎是用吼的:“最好是有重要的事!不然老子废了你!”

半夜三更来电话骚扰他的男人心情似乎也比他好不了多少,车厢里回荡的全是听筒里传出的怒吼声:

“莫关山跑了!”

心情本来就糟糕,见一忍不住冷嘲热讽:“那是你活该,别在我这瞎bb,滚。”

电话里传出一丝冷笑。

“你的手段又比我高明的得了哪里去?你别他妈五十步笑百步。”

暗骂了一声艹,仿佛是在宣泄刚刚的怒气,见一的语气跟着缓和了不少。

“那你要过来吗?”

贺天沉默了,显然就是在考虑这个问题。

半晌,男人叹了口气。

“我走不开。”

见一也不含糊,“那我买明天回来的机票。”

“恩。”

“就这样,有什么事见了面再说。”

“等等见一......!”

贺轩就在隔壁房间里睡着,走到落地窗前,万家灯火恍如暗流在漆黑的眼底之内流动,贺天定了定神。

“我......”

“贺天。”

见一制止他。

“以前的事谁也不想的,你当初这么一走了之也是为他好,以后时间久了,他会明白的。”

一贯高高在上的男人现在只剩下了苦笑。

“在他眼里,我只是个混蛋而已。”

见一没了声音。

男人的声音还在耳边继续,细细的听,竟有那么几分沧桑。

“好不容易找到他,结果又把他吓跑了......”

前面路口依稀能够看到展正希家的屋顶,若有所思的盯着看了会,见一轻叹着把散落在额前的发随手捋向脑后。

“我没资格说你,因为我也是个混蛋。”

男人嘴角溢出丝苦笑。

“行了,不说了,挂了。”

“嗯。”

电话挂断之后,贺天保持了同一个姿势很久没有动弹。

嘴角叼着的烟灰很长已经不去理会,男人静默了一会,翻开电话薄拨打了另外一个号码。

火车上,红毛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身上一阵激灵,他是被冷醒的,发现天边已经微微发亮。

这觉,莫名睡得很舒服,连梦都没有做,醒来后神清气爽,他去厕所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又在推过来的小推车上买了点水果和面包当做早餐吃了下去。差不多七点左右的时候,收到了展正希的短信。

几点到?我来车站接你。

看见属于家人的问候,男人心里一阵暖流涌过。

他这个弟弟,跟母亲姓,很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是被养在外婆家的,被接过来之后就开始很黏他,长大之后虽然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又毒舌又是死人脸,他这几年又一直呆在外面很少回家,但兄弟之间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不管分开多久都没有隔阂。

说实话,红毛很担心贺天说的话是真的。

真的那样的话,他的弟弟不就要沦落到和他一样的下场了吗?

清晨,男人顿觉身上一阵彻骨的冷。

红毛有点后悔了。

后悔拒绝贺天,后悔这么一走了之。

甚至,他把电话号码都换了,就算现在想联系贺天,都找不到联系方式。

可男人又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兴奋。

他相信他弟弟。

无论那个人有多可怕,有多厉害,男人都相信展正希能有应付的对策。

毕竟,他是他引以为傲的弟弟,这个差距在小的时候就差距明显,在很多事情上,他比他要勇敢的多。

男人安慰自己的时候,忽略了展正希才18岁的事实。

很多人在这个年纪,是无所畏惧的,不清楚自己的未来会怎么样,不懂得变通,就很容易一根筋走到底。

不过在应对骚扰自己的苍蝇身上,他明显比自己的哥哥更有一套。

至少和见一发生这样的关系,他除了让自己的身体吃亏一点,得到的交换条件是无比有利。

少年也相信,这么大的代价,是生意人都不做亏本的生意,希望那个人知难而退,不要再来对他有任何的骚扰。

红毛离开了C市,他认为结束了和贺天之间发生的这一切荒唐的事。

展正希拉黑了见一的号码和所有联系方式,在父亲拿到对茶园的土地使用权之后,他就决定和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生命中的男人再也不要有任何瓜葛。

他们都认为自己得到了解脱。

可他们唯独没有想到的一点是,他们彼此畏惧的人,对他们的在乎程度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范围之内。

一切。都还只不过是个开场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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