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遇。】呈寸。短篇完结。


一片不负责任的口水文。随手一写。剧情接受不了请点叉叉。ooc是我的,角色是作者的。请勿人身攻击。

正文——

寸头最近摊上大事了。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他在打工的地方晚上值班时着急下班,忘了锁门,结果遭小偷,间接原因还是他没锁门的原因,让小偷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店里偷东西,害店里损失不小,经理报了警,本来以为只是丢个饭碗的事,却要让他承担损失的百分之20,也就是说,寸头要赔店里两万。

两万,对每月都要靠打工赚取生活费的寸头来说,基本算的上是一个天文数字。

他也不晓得要上哪去凑这两万块钱,店里给他的期限是一个月,不然就起诉,他愁的茶饭不思,觉也睡不好,想的头顶都要变秃了,可还是一筹莫展。

也是,一个月撑死了也就拿两千多工资的自由职业者,房租要交,还有平时的生活费,即使这样,寸头的生活过的也是紧巴巴的,平时都不舍得给自己买好点的衣服鞋子,别说两万,五千他都拿不出来,真是要人命。

这天,他在夜市上转悠,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好的工作。附近全是娱乐会所,听说在里面上班的服务生能拿到小费,一晚上也要两三百,寸头就想着能不能进去上班,一个月后,拿那么个五六千,让经理给他再宽限一个月,他应该会答应的吧。

寸头转悠了好几天,终于决定了一家,门口贴着招聘的字样,月薪写着七八千起,寸头打了上面的招聘电话,对方让他直接上二楼。

看了看身上的着装,白色的板鞋,铅笔牛仔裤,一件橘黄色的T恤,寸头看大堂里来来回回走过的人,他的样子实在是过于青涩,没有点什么心思的人在这种夜场环境是很难存活的下去的,但寸头没想那么多,他只想着能得到这份工作,像招聘广告上面说的,打扫包厢,在包厢里保持桌面整洁即可,至于那要求后面的几个字:性格开放,相貌端正,他直接的就忽略了。

这么高的工资,面试过程倒是出乎意料的快,面试的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看了眼寸头,就扔了张表格让他填,问了几个问题,有没有干过这个对薪资的要求多少之类的,寸头填完表格的功夫,就告诉他明天可以过来上班。

寸头高兴坏了,这几天压在心口的石头好像轻了一半,他连连的向经理道谢。

经理摆摆手,点了根烟。

“没什么,只是干这行的,有些话,我不得不先说前头。”

寸头坐姿端端正正的,眼神清澈无比,“我什么苦都能吃的!”

经理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吃苦倒用不着,只是你知道吧,干我们这行的,你首先得放得开,客人酒喝多了,有时候动手动脚在所难免,来这里消费的人可都是有钱人,咱们惹不起,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来。但我们这是正规场所,再过分的事他们也没那胆子干,可你也不能像个小女孩一样,人家碰碰你就叽叽歪歪的,那可不行。”

寸头听得稀里糊涂的,“我的工作不是服务生吗........”

胖子经理弹了弹烟灰,神色已经有些不耐,“你的工作就是给包厢里消费的客人服务好就行,他们走了自然会给小费。基本工资哪能看啊,都是靠客人的小费,所以,具体看你怎么应对了,明白吗?”

“好、好的。”寸头还是听不大明白,但他眼下需要这份工作,这里能要他就不错了,他没有什么资本挑三拣四。

第二天,寸头就赶着点去上班了。

交了五百块钱领服务生制服,接下来的一星期是培训基本服务要求,寸头很认真的跟着学习,他们在一起培训的有好几个都是这几天才过来应聘的,大家怀揣着对这份工作的向往努力适应环境,下个星期就要正式上岗了,寸头前一晚上到很晚才睡着,脑子里转悠的都是每天能拿到两百的小费,一个月后加上基本工资就能有八千........算着算着,他就睡着了。

星期一,领班开完例会,就给每个人安排包厢了。基本是两个人负责一个包厢,但轮到寸头时,他只负责一个小的包厢,这里的服务生小费也看负责包厢大小决定,豪华或者大的包厢,小费都是三百起的,中等的就是两百左右,而寸头今天轮到的这种小包厢,就一百撑死。这和寸头原先预想的可不一样,但他想,自己不可能一个月都负责这种小包厢,就放宽了心。

他站在包厢门口,看着其他包厢陆陆续续的都有客人订走,隔壁包厢搬酒时他还过去帮了一把,眼看快要到十点了,他这包厢还是没有客人定,今晚估计是没戏了。

没有客人的情况下,十一点就可以下班,寸头看看这看看那, 时间过得也挺快的。

就是这心里有些着急,这开头就碰到钉子了,总感觉接下来的路会不太好走。

毕竟一开始来上班时,他是没有想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的,难免感到失落。

这时,斜对面豪华包厢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男人,走廊上只剩下寸头一个服务生,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寸头赶紧跑了过去。

男人身高很高,黑发向后梳的一丝不苟,五官坚毅俊朗,但给人感觉凌厉,看着就非常不好惹的那种,这个豪华包厢也非常的安静,不像其他几个吵吵闹闹的,歌声震耳欲聋。

“去拿一箱酒过来。”

“好的,老板。”

寸头从酒房搬了箱百威过去,二楼搬到三楼,还不能坐电梯,他的小身板有些吃不消,但咬咬牙也就这么挺过去了。他敲门把酒搬进去,拿过账单要让里面的人签字,刚才那个让他拿酒的男人坐在沙发中间,旁边坐着两个陪酒的小姐,不知道谁忽然开大了歌声的音量,寸头说话对方也听不清,只能走到男人跟前,凑过去让他签字。

男人拿着笔,却迟迟不在纸张上落下。

他又让寸头去拿个果盘。

寸头拿着果盘回来时,男人站在门口抽烟,他没让寸头进去,拿了颗葡萄扔进嘴里,说道:“剩下的都给你了。”

“..........这、这不太好吧。”寸头看着摆相精致的果盘,以为是对方不满意,“客人,你不喜欢这些水果的话,我可以让厨房再做的。”

“让你拿着就拿着。”男人说话间,烟都弥漫在寸头周围,有些呛人,他忍着不咳嗽。

男人这次没再提要求,很爽快的把账单签了。

寸头想回前台把单子给掉,然后收拾收拾下班,男人再次喊住他。

“小费不要了?”

寸头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搬箱酒,拿个果盘而已,居然还有小费拿,他实在是需要钱,所以听到有钱拿时,目光里的期待是不懂的遮掩的,男人看着他,漆黑的眼微眯,拿出钱包翻了翻,语气忽然有些懊恼。

“现金全放在车里了,你要不跟我下去取?”

寸头想都没想的答应,他第一次做夜场,自然也不明白他们服务生的小费是客人结账时可以一起算在消费里的,然后第二天由领班发放现金,他连衣服都没换就跟着男人去了地下车库,男人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两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地下车库激起回声,夜深人静,听着很是瘆人。

男人开着一辆好车,寸头不太懂,但大概知道先前上班的地方,他们老板也开着这么一辆车,据说要好几百万,他心里琢磨着这么有钱的人会给自己多少小费,男人打开车门坐上去,看寸头傻乎乎的站在外边,把另一边车门打开,“上来,这里有摄像头你不知道?”

寸头想,他这拿小费和摄像头有什么关系,心里虽然疑惑,但不得不上了车。

屁屮股刚坐稳在真皮坐垫上,紧接而来的,是车门落锁的声音。

寸头扒着车门,一阵紧张,“先、先生?”

男人此时,也像换了张脸似的,把寸头按倒在后座上,蛮力的去扯他的衣服。

寸头一下子傻了,男人力气特别的大,第一次才穿的制服瞬间就被扯落了几个纽扣。

“行了,别装纯了,你挺对我口味的。”男人染上了情欲的嗓音在狭小的车厢里听着特别性感,动作却不停,寸头上身很快就裸了。

借着外面昏暗的灯光,寸头看到男人原先清明的眼神有些浑浊不堪。

“那个自作聪明的女人,居然下药.........”

男人咬上寸头瘦削的锁骨,大手拧上他胸口的一颗肉粒,指腹不停的摩擦着,很快充血石更挺。

寸头也回过神,认清男人现在对他所做的事有多过分,大力挣扎起来。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你!快住手!”

男人鼓屮胀着的下屮体隔着裤子摩擦着寸头的双腿,他害怕的往后退,手脚并用,但被男人轻易就制止住,大手抓住他的双手按在车门上,另一只手不顾寸头双腿乱蹬,拽住他的裤头,一下就褪到了腿弯。

寸头闹闹腾腾,不比刚才乖巧傻乎乎的,男人耐心不再,身体里的火也在肆意蹿腾,急于需要一个出口宣泄,他虎口掐住寸头的下巴,压低声音,车厢里低气压席卷全身。

“别给我装!刚才听到可以拿小费,眼睛都直了。”粗糙的掌心包裹住寸头因为害怕缩成一团的xing屮器,男人的笑有些讽刺,“你放心,我不会白上你的。”

寸头挣扎的幅度变小了。

他呼吸都在不住的颤抖,“多、多少钱。”

男人顿了顿,随即动作更是粗鲁。

寸头清楚的听出压在身上的人言语中的不屑。

“不会少了你的。”

钱。

他需要钱。

事实上,他也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

能有钱拿,能摆脱困境,对寸头来说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生活在底层的人,根本就没有底线。

更没有尊严一说。

只是为了活下去。

半个小时后,男人坐在车门旁边的位置,点了根烟抽,旁边,寸头一身凌乱的躺在那,笔直修长的大腿上和细窄的腰间满是青紫的掐痕,身体还因为刚才剧烈的情屮事在小幅度的发颤。

男人现在头脑清醒了,也意识到刚才药劲上来时做的太狠了,而且对方好像是第一次,下手没轻重的,男人心间升起一种叫做疼惜的情绪。

弯腰,烟夹着烟的手伸到窗外,男人低头亲了亲寸头的嘴角。

“你叫什么名字?”

寸头扭过脸,不顾全身上下叫嚣着的酸痛,把身上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制服整理好,裤子也皱巴巴的,但他捡起来套上,然后抹了把眼睛,朝男人伸手,直接的道:“钱。”

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钱眼开的人,男人觉得也用不着多费口舌,毕竟对他们来说,钱才是真的。

他从钱包里抽出张卡扔到了寸头的腿上。

“密码六个0,里面有五万,休息好了,你就可以滚了。”

男人系好领带,然后下了车。把寸头一个人扔在了车上。

寸头拿起卡,摩挲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他去更衣室把衣服换了之后,跟领班说了句明天不来了就走了。徒步走回家,在小区门口的银行里把钱取了出来。

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寸头连灯都没开,扑倒在床上,眼睛没一会功夫,又湿了。

寸头在家里呆了足足一个星期,之后,他在一家点心店里找到了工作,他收拾好心情,决定忘掉那个混乱不堪的晚上,开始新的生活。

白天,他在店里整理货柜,然后没事去厨房看点心师傅制作美食,时不时的跟着学一点,晚上九点半下班,到了家洗洗衣服,收拾一下房间,洗完澡睡觉,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时间过得飞快。

他渐渐的忘记了自己有过那么不堪的一面。

寸头的生活也算是归于了平静。

贺呈照着手机上的定位把车开到了一家位于巷子深处的僻静点心店。

他在车里拍了张照,然后发给了自己的弟弟贺天。

“是这吗?”

那边飞快回复,“是的!毛毛说的就是这家!”

贺呈觉得自己被一个黄毛小子给套路了,“你不是说你想吃吗?!”

“(⊙o⊙)…”意识到说漏嘴,贺天赶紧转移话题,“哥,你快去啊!那家店的点心都是限量的,去晚了就买不到了!”

回去再找那小子算账。

贺呈把车停靠在路边,进了店里后,拿着篮子,看到什么就往里面扔,不一会就扔满了,然后去收银台结账。

寸头把烤好的面包拿出来,与站在收银台前的贺呈面对面撞了个正着。

两人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寸头心跳如鼓,但假装镇定,装作不认识,拿着扫码器一个一个的扫着篮子里的包装。

贺呈也有点尴尬。

比平时的速度几乎快了一半,寸头快速的把东西都装好,“你好,一共278元。”

贺呈出门从不带现金,可今天也不知道撞的什么鬼,店里的pos机好像坏了,怎么刷都刷不出来,寸头急的背上都湿了。

“先生,”他硬着头皮开口,“机器出了点问题,您没有现金吗?”

贺呈语气淡淡的,“没有。”

寸头又捣鼓了一阵,还是不行,他叹口气,“先生,很抱歉,您没有现金的话,没有办法结账。”

贺呈手里拎着两袋包装好的点心,靠在收银台上:“不是我不付钱啊,是你们出了问题导致无法付款,和我没有关系吧?”

“喂!”寸头知道贺呈是故意的,“你去别的店买不就好了?”

贺呈耸耸肩,“可我弟弟就要吃你家的,如果有别家,我也不会大老远开到这来。”

“你弟弟?”还真看不出来,这人面兽心的家伙是个弟控,寸头一想起那个晚上,好像回光返照似的,腰有些隐隐抽痛。

“那你可以明天再过来。”

贺呈又是一口回绝,“这里离我上班的地方很远,我没必要为了两三百块钱特地再来一趟。”

“你.......”

贺呈靠过来,语气忽变的有些恶劣:“我记得,上次那张卡里不止五万吧,你请我这一些小点心,不愿意?”

寸头好不容易忘记了那次发生的事情,没想到会再遇到贺呈,这世界小起来,真的是让人后背都禁不住发凉。

“算了!”巴不得贺呈赶紧走,寸头只能自掏腰包了,“你走吧!”

贺呈上了车后,看着副驾驶上满满两袋一分钱都没有付的限量点心,想起刚才寸头红着张脸对着他不停跳脚的样子,感觉有些可爱。

一想,身体开始有些不妙。

那晚虽然过去了很久,但寸头带给贺呈的,不仅仅只是单纯的泄火,他生涩的反应,紧绷的身体,还有被顶的狠了时难受的呜咽,这段日子来,一直萦绕在男人的心头。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贺呈成了点心店的常客。

寸头还在心疼自己付的那小三百块钱,结果当他再次看到贺呈出现在店里时,第一件事就是跟他索要那天的点心钱。

贺呈拆开离得最近的架子上一块酥饼,嚼了两口,还算觉得满意。

寸头“腾腾腾”跑出来一把夺过,“你干什么你!钱都还没付你就拆开吃?”

双手环胸,贺呈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现在,这家店是我的了。我是这家店的老板,”他冲惊呆的寸头轻微上扬嘴角,“身为老板,我自然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吧?”

寸头:“.........”

贺呈迈着步子在小小的店里转悠了一圈,“我还记得,你跟之前的老板签了三年的合同吧?虽然老板换了人,可是你得继续好好干啊。”

寸头再次哑口无言。

他气的,狠狠咬了一口手里的酥饼,嘴巴塞得鼓鼓的,活脱脱一只进食的仓鼠。

贺呈又慢悠悠的说道:“介于你良好的表现,还有前任老板对你工作态度的夸奖,我在考虑给你升职。”

“什么?”这么小的店,员工就几个人,有什么职可以升的?

大堂经理吗?开什么国际玩笑。

贺呈走过来,低垂眉眼,抬指擦掉了寸头嘴边的碎屑。

漆黑的眼盛满了温柔的笑意。

“让你做老板娘,要不要考虑一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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